哈哈哈哈哈哈哈哈

【卿涛】记(二十八)

(10年-11年)

       10年下半年的时候,我主持了一档新节目,《我要上春晚》。我和娄导正是因为这个节目,成为了很好的搭档和朋友。我很喜欢她,她是一个大度,幽默的人。和她在一起,我经常是笑得停不下来。那一年,西单女孩和深圳民工街舞团也通过这个舞台拿到了“春晚通行证”。我记得当时我很激动,要知道,在此之前,他们曾经连饭都吃不饱。我觉得春晚会给他们的人生带来巨大改变。

       也是在那一年(11年)春晚,周涛又重感冒了。前期彩排还好,只是听见她说话有浓浓的鼻音。坐在台下的时候,她就一直在喝水,一直在喝水…我问她不去吃点药吗,她说吃了一点,但不敢吃太多,怕犯困,迷糊,就只能多喝点水。

       “你靠着椅子眯会儿吧。待会儿轮到的时候,我叫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“算了,别等下再着凉,更严重了。”周涛耸肩笑了声,“唉,我现在都有点发冷…”

       “你没带袄子来吗?”

       “今天忘记拿那件厚羽绒服了。”她的语气有点生无可恋,再加上厚重的鼻音,看到她的样子,我没忍住笑了一下。

       “你要我的衣服吗?刚好待会儿我要上去表演魔术,要换西装。”我说着,准备把身上披着的大衣脱下。

       “不用吧。你先自己穿着。冷。”

       “没事。反正就冷一小会儿。等下就要上去了。”我还是把衣服脱了下来,盖在她腿上。

       “行吧。谢谢。冷的话你跟我说。”

       “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然后,她把衣服穿上了。

       朱军转过头来看我们,笑,说:“你们今天这画面挺温馨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我:?… 然后条件反射地否认:“不不不不不…” (脸有点红了。)

       周涛笑。

       我用嗔怪的语气对朱军说:“你这男同志不主动献出温暖,还好意思在这说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“诶,你要吗?”朱军立起身子,自个儿摸着衣服的一角,“我说真的。就是这外套有点薄。”

       我带些嫌弃地拒绝:“呃呃呃呃…那,那不用。我走了。去换衣服…” 我们都笑了。我站起来,向化妆间走去。

  

  

       等我表演完下来,周涛坚持要把衣服还给我。而,就在接过的那一刻,残留在衣服上的味道,她的味道,淡淡的,一瞬间,我闻到了……我不经意地把衣服抬起下,靠近鼻子,深深吸了一口气……然后快速放下,展开,穿上…

        太熟悉了…记忆里的那种…独特而又直击心灵。我一直不知道这是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道,还是她衣服残留的洗衣液的味道,沐浴露的味道…抑或是所有这些,混合起来的味道…

        我装作很冷的样子,情不自禁地,时不时将我的项颈埋进领口…每当鼻子磨蹭到衣领的一刻,我可以闻到那片曾紧贴她光滑皮肤的面料上残留的淡淡清香。我痴迷而神往…

       那种感觉,就像心脏在经历下坡或是俯冲,夹带着呼吸不畅,短暂,而强烈。我

记起英文中的一句俚语,“butterflies in one's stomach”,我想,那时我的感受应该是“butterflies in my chest,including all the heart and lungs”…

       为什么会这样?

       我觉得我失态了。但我又无法控制自己。彩排结束以后,我就立马开车回家了。我需要冷静…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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